治疗白癜风最好的医院 http://pf.39.net/bdfyy/bjzkbdfyy/中国中央电视台的开播格言——传承文明,开拓创新可以看成是中华民族复兴的导言,中医振兴的指针。千万不能丢掉中医的精华,空想创新。当然世界各国文明也在传承之内,但世界人民都希望我们把中华优秀文化传给世界。一、战胜非典我们有个武器库非典是全新的疾病,为20世纪以前所未见。无论中医与西医都遇到了新问题,中医不能袖手旁观。我认为对病*性疾病的攻克,中医自有其优势。从历史可以上溯至仲景时代,他宗族素多,十年不到却死亡了三分之二,伤寒十居其七,这个七就包括流行性病*性疾病。故年石家庄流行乙型脑炎,师仲景法用白虎汤疗效超世界水平,并不因为中医无微生物学说而束手无策。年北京乙脑流行,白虎汤效果不明显,蒲辅周用温病之法,疗效又达90%。年广州流行乙型脑炎,我曾参加救治,为暑热伏湿之证,凡舌苔转厚者必不死,暑湿得外达故也,统计中医之疗效亦达90%,且无后遗症。上世纪六十年代广东麻疹流行,番禺等地麻疹肺炎死婴不少,我校医疗队所到之乡村,用透疹清热之法,死亡病例便被制止。广州上世纪六十年代亦曾流行流感,用吴又可法——达原饮又收到良好的效果。国家七五攻关科研项目——流行性出血热之研究亦显示了中医在治疗急性热性传染病的成果:南京周仲英研究组治疗例流行性出血热,中医药组治疗例,病死率为1.11%;西医药对照组治疗例,病死率为5.08%(P0.01),明显优于对照组。江西万有生研究组治疗例,中医药组例,病死率为3.7%;西医药对照组为例,病死率为10.7%(P0.01),疗效优于对照组。由于时、地、人等有关条件不同,周氏、万氏的辨证论治完全不同,周氏治疗以清气凉营为主,万氏则以治湿*法为主。此病西医同辨为病*性疾病,按西医理论,病原相同,治法必同;但中医治疗如果两者对换,则很难取得良好的效果。所以病原体只能作为中医辨证论治的根据之一,诊治的关键在于辨证论治。这些事例说明中医辨证论治不把着力点放在对病原体的认识上,而在于病原体进入人体后邪气与正气斗争所表现的证候,这些辨证论治的理论及方法历传两千多年,的确是战胜“非典”的武器库。二、战胜非典的理论依据与特色世人多不理解为什么中医没有细菌学说,却能治疗传染病,对病*性传染病的治疗效果甚至处于世界领先地位。因为中医走的是另一条道路。中医虽无细菌学说,但细菌早已被概括于“邪气”之中。吴又可的戾气、厉气、杂气学说,已非常接近对微生物的认识,可惜明代无光学上的成就,致未能进一步发展耳!但温病的病原说发展到吴瑭,却使中医理论从另一角度认识了发热性传染性及流行性疾病,提出独特的温病的病因理论。这一理论,即使在今天看来仍具有极高的科学性,足以破解中医虽无细菌学说,仍然能治疗急性传染病之道理所在。吴瑭《温病条辨·原病》篇专门论述温病的病因、病机、证候、诊断、治疗与预防等方面的问题。其中关于病因理论的论述共三条。吴瑭曰:“叙气运,原温病之始也,每岁之温有早暮微盛不等,司天在泉,主气客气相加临而言也。”吴氏继承传统之理论,承认气运的变化是温病发生的原因之一。他承认吴又可戾气之病因,但温病不能统由戾气所致。他最后补充流行病发生的微与甚,还与凶荒兵火之后有密切的关系,即他承认大自然的变化规律与发病有密切的关系,大自然的变化既作用于人体,也影响致病物质的生长与广泛为害,又创造性地提出地理气候及社会因素与发病有密切的关系。《温病条辨·原病》篇:“〈阴阳应象大论〉曰:‘喜怒不节,寒暑过度,生乃不固。故重阴必阳,重阳必阴。故曰:冬伤于寒,春必病温。’”吴瑭注曰:“上节统言司天之病,此专言人受病之故。”瑭按:伏气为病,如春温、冬咳、温疟,《内经》已明言之矣。亦有不因伏气,乃司天时令现行之气,如前所列《六元正纪》所云是也。此二者,皆理数之常者也。更有非其时而有其气,如又可所云戾气,间亦有之,乃其变也。温病之形成有内因与外因两大因素。“喜怒不节,寒暑过度”而致“生乃不固”,说明正气内存的重要性。“冬伤于寒,春必病温”,是说明“重阴必阳,重阳必阴”。冬天属阴,寒亦属阴,两阴相重,与正气相持(伏气)不即发病,至春天乃发,便成温病,总之用以说明邪正相争的观点。吴瑭承认吴又可的戾气这一致病物质的存在,承认戾气与司天时令现行之气同为致病物质,其区别为引发疾病之轻与重,是一般还是特殊的发热性流行性疾病。《温病条辨·原病》篇:“〈金匮真言论〉曰:‘夫精者身之本也,故藏于精者,春不病温。’”吴瑭注:“《易》曰履霸坚冰至,圣人恒示戒于早,必谨于微。记曰:凡事预则立。经曰:上工不治已病治未病,圣人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一节当与月令参看,与上条冬伤于寒互看,盖谓冬伤寒则春病温,惟藏精者足以避之。……不藏精三字须活看,不专指房劳说,一切人事之能动摇其精者皆是。即冬日天气应寒而阳不潜藏,如春日之发泄,甚至桃李反花之类亦是。”这一条强调“内因”在发病上的重要性。其冬不藏精须活看之说,是吴氏的创见,吴氏把冬伤于寒与冬不藏精互看,统归之为内在致病因子,并处于重要之地位。吴氏之论符合唯物辩证法的内因与外因的辩证关系,即内因是物质变化的关键,外因是变化的条件。总括言之,吴氏之病原说为:(1)岁气、年时(气候与环境因素);(2)藏精、冬伤于寒(人体内在因素);(3)戾气、时行之气(致病物质)。气候环境——致病物质活跃发病的变化——正气不足以拒邪这样的病原说比之只重视病原体的现代医学理论似略胜一筹。当然吴氏对于微生物的认识与现代微生物学相比,就有天壤之别了。如果我们今天把微生物学的知识,取代比较含糊的戾气与时行之气,那就是比较完满的传染病流行病的病因学说了。我们的治疗不是只知与病*对抗,而是既注意祛邪,更注意调护病人的正气,并使邪有出路。正如叶天士所说,或透风于热外,或渗湿于热下,不与热相结,势必孤矣。这是一个多么高明的战略啊!中医注意祛邪或透邪,不是杀病*。所谓祛邪,叶天士认为可以汗解,也可以从小便去,而仲景早就有三承气汤之法以祛邪,吴鞠通又将三承气汤扩而广之,还有杨粟山升降散之法,可谓丰富多彩。西医知道发汗可以退热,今天不少青年中医也学了西医用退热针退热,而不知应该以微汗出才能祛邪,大汗淋漓病必不除。大汗能退一时之热,过后又热。西医还有一个理论就是高热会损脑,故一遇高热便用冰敷,不知一冰便使邪气内伏,邪无出路,病必缠绵或有后遗症,特别是乙脑之类属暑热之证。前人说:“暑当予汗出勿止”,故中暑证冰敷者多死也。中医之三宝是高热护脑的圣药,但今天的药监部门又认为三宝有重金属!药监部门无中医药之才,中医则无权,可悲又可叹!我们的中青年中医,学了不少西医这应是好事,但欠缺独立思考,更因中医教育把四大经典作为选修课,便放弃了中医的辨证思维,以西医理论为指导,对非典之发热病人,不敢不用抗生素,还认为可以对抗继发感染之类,而现在的新抗生素强力杀菌也强力抑制病人的正气,使人体菌落失常。而中医若辨证准确,因势利导,增强正气后邪可拒。故非典不宜随便使用抗生素,白细胞偏低便是正气不足的表现之一。中医有扶正驱邪之法应注意善用之。故非典后期往往可用人参以培其根本也。仲景的人参白虎汤早就启示我们了。三、非典属于春温病(伏湿)医院收治本病患者例的临床观察和初步总结,我认为该病属于中医春温病伏湿之证,病机以湿热蕴*,阻遏中上二焦,并易耗气挟瘀,甚则内闭喘脱为特点。非典中医治疗方案:(一)早期多在发病后1~5天左右,病机以湿热遏阻,卫气同病为特点。治疗上强调宣透清化。常见证型有湿遏肺卫、表寒里热挟湿2型。1.湿热遏阻肺卫证:症见发热,微恶寒,身重疼痛,乏力,口干饮水不多,或伴有胸闷脘痞,无汗或汗出不畅,或见呕恶纳呆,大便溏泄,舌淡红,苔薄白腻,脉浮略数。治法:宣化湿热,透邪外达。方选:三仁汤合升降散加减。药用:杏仁12g、滑石15g、通草6g、白蔻仁5g(打、后煎)、竹叶10g、厚朴6g、生苡米20g、法半夏10g、白僵蚕6g、片姜*9g、蝉衣6g、苍术6g、青蒿10g(后下)、*芩10g。湿重热不明显,亦可选用藿朴夏苓汤加减化裁。2.表寒里热挟湿证:症见发热明显,恶寒,甚则寒战壮热,伴有头痛,关节痛,咽干或咽痛,口干饮水不多,干咳少痰,舌偏红,苔薄*微腻,脉浮数。治则:辛凉解表,宣肺化湿。方选:麻杏甘石汤合升降散加减。药用:炙麻*6g、生石膏30g(先煎)、炒杏仁10g、炙甘草6g、白僵蚕10g、片姜*9g、蝉衣6g、薄荷6g(后下)、连翘15g、银花15g、*芩10g、芦根15g、生苡仁20g。(二)中期多在发病后3~10天左右,病机以湿热蕴*、邪伏膜原、邪阻少阳为特点。治疗上强调清化湿热、宣畅气机。1.湿热蕴*:症见发热、午后尤甚,汗出不畅,胸闷脘痞,口干饮水不多,干咳或呛咳,或伴有咽痛,口苦或口中粘腻,苔*腻,脉滑数。治则:清热化湿解*。方选:甘露消*丹加减。药用:生石膏30g(先煎)、炒杏仁10g、茵陈15g、虎杖15g、白蔻6g(打、后煎)、滑石20g、法夏10g、僵蚕10g、蝉衣6g、苍术6g、姜*10g、石菖蒲10g、柴胡12g、*芩10g。2.邪伏膜原:症见发热、恶寒,或有寒热往来,伴有身痛,呕逆,口干苦,纳差,或伴呛咳、气促,舌苔白浊腻或如积粉,脉弦滑数。治则:疏达透达膜原湿浊。方选:达原饮加减。药用:厚朴6~9g、知母10g、草果1~3g(后下)、*芩12g、柴胡15g、法半夏10g、杏仁10g、生薏仁30g、滑石20g。3.邪阻少阳:症见发热,呛咳,痰粘不出,汗出,胸闷,心烦,口干口苦不欲饮,呕恶,纳呆便溏,疲乏倦怠,舌苔白微*或*腻,脉滑数。治则:清泄少阳,分消湿热。方选:蒿芩清胆汤加减。药用:青蒿10g(后下)、竹茹10g、法半夏10g、赤茯苓15g、*芩10g、炒杏仁10g、陈皮6g、生苡米30g、滑石20g、青黛6g(包煎)、苍术6g、郁金10g。(三)极期(高峰期)本期多在发病后7~14天左右,临床的突出表现为气促喘憋明显,或伴有紫绀,病机以湿热*盛,耗气伤阴,瘀血内阻为主要特点,少数可表现为邪入营血,气竭喘脱;治疗在祛邪的同时必须重视扶正,可选用白虎加人参汤、清营汤、犀角汤等加用活血化瘀之品,并静脉使用参附针、参麦针、丹参针等。1.热入营分,耗气伤阴:症见身热夜甚,喘促烦躁,甚则不能活动,呛咳或有咯血,口干,气短乏力,汗出,舌红绛,苔薄,脉细数。治则:清营解*,益气养阴。方选:清营汤合生脉散加减。药用:水牛角30g、生地15g、玄参15g、银花15g、西洋参5g(另炖服)、麦冬10g、山萸肉15g。并可静点参麦针以益气养阴。2.邪盛正虚,内闭外脱:症见发热不明显,喘促明显,倦卧于床,不能活动,不能言语,脉细浅数,无力,面色紫绀;或汗出如雨,四肢厥逆,脉微欲绝。治则:益气固脱,或兼以辛凉开窍。药用:大剂量静点参麦针或是参附针,并用参附汤或生脉散(汤)送服安宫牛*丸或紫雪丹。(四)恢复期多在发病后10~14天以后,病机以正虚邪恋,易挟湿挟瘀为主要特点。主要证候有气阴两伤,气虚挟湿挟瘀。治疗强调扶正透邪,并重视化湿、活血。1.气阴两伤证:症见热退,心烦,口干,汗出,乏力,气短,纳差,舌淡红,质嫩,苔少或苔薄少津,脉细或细略数。治则:益气养阴。方选:参麦散或沙参麦冬汤加减化裁。药用:太子参15g、沙参10g、麦冬10g、白扁豆12g、炙甘草3g、山药10g、玉竹10g,法半夏6g、芦根15g。2.气虚挟湿挟瘀证:症见气短、疲乏,活动后略有气促,纳差,舌淡略暗,苔薄腻,脉细。治则:益气化湿,活血通络。方选:据虚实不同可分别选用李氏清暑益气汤、参苓白术散或血府逐瘀汤等加减化裁。药用:太子参15~30g、生白术15g、云茯苓15g、扁豆10g、生薏仁30g、佩兰10g、郁金10g、法半夏10g、桃仁10g、丹参12g、当归10g、赤芍12g、忍冬藤30g。四、典型医案患者邓某某,女性,33岁,广东省三水籍,医务人员,因“发热伴恶寒2天”于年1月25日入院。两天前自觉无明显诱因出现发热,入院当天自觉症状加重,测体温38℃,微恶寒,神疲乏力,稍口干,纳差,面红,无头痛,无流涕,无咳嗽、咯痰,无咽痛,无汗,无鼻塞流涕,睡眠一般,二便调。查体:T38℃;P68次/分;R20次/分;BP90/60mmHg,神志清,全身皮肤、黏膜无出血点、亦无*染,咽无充血,双侧扁桃体不大,气管居中,双肺呼吸音正常,未闻及干湿罗音,白细胞(WBC)5.0×109/L,中性粒细胞63.9%;红细胞4.31×1012/L,血红蛋白g/L,血小板95×109/L,行胸片检查示:右下肺少许模糊阴影。诊见:发热,微恶寒,干咳,无痰,动则心慌气短,头痛,微感胸痛,口干口苦,纳差,神疲乏力,舌淡红,苔薄白,脉濡细。西医诊断:右下肺炎(非典)。中医诊断:春温伏湿。治则:清凉解*,透热达邪。处方:青蒿15g(后下)、*芩15g、柴胡12g、大青叶20g、板蓝根30g、法夏12g、枳壳10g、浙贝12g、紫苑12g、天竺*12g、杏仁10g、炙甘草6g,每日1剂,水煎服,配合清开灵静滴加强清热,西药则投以泰能、稳可信。2诊:1月27日,仍发热,热势上升,以夜间及午后为甚,T38.6℃,肢体困倦,纳食减少,舌脉未变,二便通畅;化验:白细胞2.9×109/L,中性粒细胞57.7%;血小板90×109/L;胸片与24日比较右下肺感染病灶明显扩大,大片灶;为湿热蕴*,阻遏中上二焦之表现,治宜清热解*达邪,解表宣肺化湿。处方:炙麻*8g、杏仁10g、石膏20g(先煎)、甘草10g、柴胡10g、*芩10g、半夏10g、竹茹10g、白茅根15g、前胡15g、桑枝10g、苡仁20g、滑石18g、藿香6g、佩兰6g。3诊:1月28日,热势仍未遏止,反有上升之势,T39.2℃,症状未减,疲倦加重,双肺呼吸音粗,肺底闻及少许湿罗音,舌淡红,苔薄白,脉濡细。化验:白细胞2.5×109/L,中性粒细胞50.96%;血小板67×109/L。邓老意见:湿热蕴*,*势盛,并易耗气挟瘀,*瘀互结,且变证多端,有入营之势,治宜加重清热凉血解*,化瘀软坚散结,少佐益气之品。原方继续服用,加服安宫牛*丸,并加用仙方活命饮,西洋参10g另炖服。方药如下:金银花30g、浙贝15g、赤芍15g、白芷12g、陈皮3g、升麻6g、防风12g、当归6g、虎杖20g、皂角刺12g、穿山甲12g(先煎)、乳香6g、没药6g、连翘18g、五爪龙15g。根据西医观点,此时属于炎症渗出期,需要注意肺纤维化的问题,而运用仙方活命饮以化瘀软坚散结,甚为合拍。西药则停用泰能、稳可信,改用可乐必妥、复达欣。至1月30日,应用可乐必妥后出现头晕,故停用所有抗菌素,停用后头晕等症状大减,体温降至37.5℃。4诊:1月31日,体温降至正常,但神疲,乏力,头晕,偶有咳嗽,白粘痰,无口干,舌淡,苔薄白腻,脉濡细,白细胞2.3×109/L,中性粒细胞50.2%;红细胞:3.12×1012/L,血红蛋白97g/L,血小板90×109/L,胸片:病灶增多,密影;热势已退,胸片虽病灶增多,强弩之末也,未足为虑,此乃正虚邪恋,治当清热养阴,扶正透邪,此时舌苔呈现白腻,为伏湿外达之象,治疗上并重视化湿、活血。处方:炙麻*8g、杏仁10g、甘草10g、*芩10g、半夏10g、竹茹10g、白茅根15g、桑枝10g、苡仁20g、太子参20g、五味子20g、麦冬15g、藿香6g、佩兰6g,仍加服仙方活命饮,并加大补气而性温和之五爪龙至30g;热势既退,停用清开灵,改以参麦针益气生津。5诊:2月4日,已无发热,乏力,偶咳嗽,未闻及干湿罗音,舌淡,苔厚微腻,脉濡细。胸片示:有所吸收;白细胞2.4×109/L,中性粒细胞47.8%;红细胞3.62×1012/L,血红蛋白;g/L,血小板:×109/L;病势渐衰,但湿性缠绵,如油入面,且易伤气,又易挟瘀为患,治宜清热利湿,益气活血。处方:杏仁12g、甘草6g、青皮6g、桃仁12g、当归6g、苍术9g、五爪龙30g、太子参20g、橘红6g、升麻10g、白术10g、神曲12g、麦冬10g。加服:太子参15g、土茯苓30g、茯苓12g、枳壳6g、陈皮3g、威灵仙20g、杏仁10g、苡仁30g、苍术9g、大枣3个。6诊:2月8日,自觉身轻体爽,舌苔腻转淡,脉细;白细胞6.5×109/L,中性粒细胞46.2%;红细胞3.62×1012/L,血红蛋白g/L,血小板×109/L。2月12日胸片示:右肺炎症全部吸收。守方略有加减,治愈出院。总结:该病案有以下发病和病机特点:(1)起病有接触同类病患者的病史,感受戾气,具有传染性,初期即有肢体酸痛等湿重的表现,为伏湿所致,较之普通的风温不同,故诊断为春温伏湿。(2)起病后进展较快,2天右下肺即出现大片阴影,*力强,出现白细胞、血小板下降表现。(3)患者神疲乏力、发热加重,为*盛伤正的表现;患者初期之所以感邪受传染发病,是因为先有正气不足,邪乃干之,感受*邪之后,热、*、湿使正气更损,内因外因共同导致的结果,此外,患者神倦较重,与抗生素的使用,同样损人正气。根据上述病机,治疗应注重祛邪,所以初期透邪,给以清热解*达邪,解表宣肺化湿之药。结合伏湿特点,自始至终应注意利湿渗湿使邪有去路。后期注重增强正气,益气养阴,因势利导,扶正驱邪。本病有戾气、湿、瘀、*、虚兼挟,故需随证治之。在治疗时注意“三早”,即早期应用安宫牛*丸,可防邪*内陷心包,阻止传变;早期应用人参扶助正气,及时停用抗菌素;早期应用活血软坚散结,防止肺纤维化,防止病灶扩散,以及加快病灶吸收。本病的治疗效果满意,其一,发热至退热仅用6天,比同类病患者退热快,此外如自1月27日T38.6℃时开始计算,至1月30日体温已降至37.5℃,历时仅4天;其二,症状改善快,整体调理后,较之同类病人,纳食始终正常,大便通畅,胃气未受影响;其三,多数病例最终会演变为双肺炎症,而本例未蔓延至双肺,且较低的白细胞、血小板迅速恢复正常,肺部病灶吸收快,应归功于扶正祛*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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