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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被皇帝抱在怀里亲吻,太医懵了,难道他 [复制链接]

1#

给当今皇帝下药被抓包,我正担心脑袋不保跪在地上求原谅,

这时皇帝却开口““要朕原谅你可以,只要你答应朕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当着贵妃的面和朕演一场戏。”

正准备开口怎么演戏,下一秒他揽过我,我大脑霎时失去思考,这时却突然听见江贵妃撕心裂肺的吼声。

她手指着依偎的我和皇上,颤颤巍巍开口:“李太医,你可是个男的啊!”

1

当朝皇上是位断袖,这是举国上下都心知肚明的事实。可唯有我知道,皇上只是肾不好。

医院一名合格的太医,该症状的临床表现方式分为以下几点:

首先,皇上自幼畏寒,面色苍白,典型的肾虚之状。

其次,皇上自登基以来从无选妃,后宫住着的十位嫔妃也是先皇硬塞进去的,形同虚设。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望着面前数名欲求不满的美人,委实担忧着皇上的肾脏:

“李太医您行行好吧,宫中素来母凭子贵,没有孩子,本宫的日子真真是凄苦啊!”

“李太医啊,太医院里头您可是数一数二的活菩萨,定要将皇上的性子改回来才好!”

“李太医啊李太医,子嗣乃国之根本,如今皇上只兴男子,倘若将来皇上有个万一,大明可就群龙无首了啊!”

常言道三个女人一台戏,现下我四面八方被十位美人包围,叽叽喳喳的嗓音几乎要将我耳膜震裂。

我只得吃力应和道:“臣定当尽力而为。”

“尽力而为?”一直倚在软榻上喝茶的江贵妃终是出声,眼风冷冷扫向我,“这件事不容你有半点差池,否则,太医院院判的位置你怕是坐不稳当了。”

江彬同宦官勾结权倾朝野,这些年皇上虽未立后,他女儿江贵妃也算是半个皇后了,由她说出来的话自然不会是句戏言。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慌张,点头哈腰地应下这份苦差事。

2

翌日一早,我肩负着整个后宫的性福生活赶往御书房替皇上请脉。指尖将将触及到皇上的手腕,却被他不动声色地挪开。

“怎么是你?李太医呢?”皇上淡淡打量着我,上午的阳光照在他薄如蝉翼的脸上更显几分苍白。

单这一眼,我更是确定了自己原先的判断,躬身行礼道:“回皇上的话,家父前日辞官,院判的职位便由我替了。”

皇上不再说话,埋头批改奏折视我为隐形人。

想我这些天顶着院判的职位,多少人对我前拥后簇,何曾遭受过此等冷落?要不是我面前之人乃当今圣上,我绝对……算了,我深吸口气,开始循循善诱道:“天气渐凉,皇上也不要整日待在屋里,出门晒晒太阳可温阳补肾。”

皇上仍旧不理我,只是批改奏折的手几不可见的顿了顿。

我再接再厉,拍了拍手,适时五名端着菜肴的宫女亦步亦趋地进门。

这动静终于引得皇上的瞩目,他微微抬头看了眼面前的菜色,最后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似笑非笑道:“怎么,太医院的月钱给少了,堂堂院判竟要同御膳房的人抢生意?”

“皇上此言差矣,中医注重饮食调理,有时候药膳比苦药更有疗效。”我颇为得意地摇了摇头,手指着菜肴依次道:“这第一道是凉拌秋葵,可护肠胃补肾脏。第二道鳗鱼浓汤就更别提了,补肾界当之无愧的王者啊!还有第三道,羊肉火锅……”

“你究竟什么意思?”皇上终于打断我的话,因恼羞成怒而染上的红晕使得他苍白的脸色有了那么一丝血色。

既然皇上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好再藏着掖着,麻溜地从药盒里取出一枚棕色丹药,朗声道:“治肾亏,不含糖,刚出炉好品质,李芬珍六味大力丸,您值得拥有!”为了增加可信度,我甚至不惜出卖色相冲皇上抛了个媚眼。

皇上嘴角抽了抽,望着我皮笑肉不笑道:“你叫李芬珍?”

虽然不知道我的名字和补肾之间有什么关联,但我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你们李家世代为医?”皇上又问道。

我从善如流地点头。

“今日是江氏派你来的?”

我惯性点头,下一秒才觉出不对劲,正待辩解,皇上已轻轻笑开,四周龙涎香气缭绕,借着光线可以看出它清晰的轮廓。

“替朕监视好江氏的一举一动,稍有差池,李家世代为医的家训兴许要在你手上断送了。”

3

好不容易从御书房出来,我直指青天白日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个狗皇上,居然敢套姑奶奶我的话?”

许是声音太大,竟引得周遭路过的宫女太监们纷纷侧目。

常言道隔墙有耳,为了防止这番话传入皇上耳朵从而再度成为威胁我的把柄,我及时止住谩骂,医院潜心研究乙计划。

一夜未眠,我顶着黑眼圈踏进御书房,皇上难得没把我当作隐形人,而是好整以暇道:“爱卿来得这般早,可是探出江氏什么秘密了?”

我是狄仁杰还是包青天,一天的功夫能查出什么来?

我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躬身答道:“皇上,除了江氏,这世上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您去做。”

“哦?什么事?”

“您随臣出宫一看便知。”

“那如果朕不答应呢?”

我“扑通”一声跪在皇上跟前,苦口婆心道:“都说皇上爱民如子,难道您不打算体察一下民情?”

“微服出访的事朕半个月前才做过。”

没想到皇上这么难缠,我一个不小心便把平日里对着老爹撒娇的招数用在了皇上身上,含着两泡泪抱住他的大腿可怜兮兮道:“皇上您就答应微臣,答应吧答应吧!”

话一出口才觉出与我现下的男儿身实在不符,尴尬地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收尾,头顶上方却传来皇上一声轻笑,淡淡道:“好。”

经此一遭我笃定皇上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胆子大了不少,前去万花楼的步伐也愈加夯实。

万花楼顾名思义,乃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青楼。

皇上在看到眼前高高挂起的牌匾时明显顿了一下,他甚至还来不及问问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人已经被门前花红柳绿的姑娘们簇拥着进了厢房。

看热闹不嫌事大,我跟在身后大摇大摆道:“老鸨,把你们这里的头牌都给大爷我叫上来!”

有钱赚老鸨自然乐得应承,没多久皇上周围就被围得水泄不通。他勉力抽身望向我,咬牙道:“这就是你说要朕做的事?”

我悻然点头,坏笑道:“美人如云,皇上却因肾虚而无福消受,不觉得遗憾吗?”不准备配合治疗吗?

皇上亦回以一笑:“李芬珍,医院的日子当真是太过清闲了。”

我忽感背脊一凉,皇上倏尔站起身朝老鸨朗声道:“把万花楼最贵的菜都上一份,记在李公子账上。”

4

皇上说完话后立刻脚底抹油不见踪影,可怜我沦为万花楼如狼似虎姑娘们的目标,吃干抹净后净身出户,辛苦大半年的饷银算是打水漂了。

随着乙计划的失败,我一蹶不振,丙计划还未出炉,太医院的生活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譬如我身边的太医们总会不约而同地选在同一天请病假,以致各宫嫔妃请脉的任务尽数落在我一人身上。

又譬如宫中医院院判免费替人问诊的谣言,以致当天宫中大大小小近百名的宫女太监们皆蜂拥而至,更有甚者,连带着阿猫阿狗找上我。

我终于忙得焦头烂额。

我自然明白这一切出自皇上之手,忍气吞声数日终是忍无可忍,气势汹汹地赶往御书房决心和皇上理论一番。

皇上看见我却不感到意外,反而颇为热情地招呼我走上前来。

我以为自己的真诚终于感化了他,屁颠屁颠地迎上去,便闻他道:“外国使节初到京城有些水土不服,你随朕前去看看。”

敢情又拿我做苦力,我颇有骨气地抗争道:“太医院里这么多太医,皇上您去找别人吧,微臣不去。”

“医院只剩你一人还未病着,朕一时半会儿怕是也找不着其他合适的人选了。”

“……”

皇上说得有理有据,我活像哑巴吃黄连,硬着头皮跟着去了大使馆。

使节是位男子,金发碧眼人高马大,此刻整个人蜷缩在一米八的大床上上吐下泻,看得我都心疼。

我二话不说接过婢女手中留有使节呕吐物的木盆看了看,就要伸手探上一探,皇上已拉住我的手,嫌恶道:“你这是做什么?”

“回皇上的话,水土不服分很多种,微臣得瞧瞧是不是吃坏了肚子。”我耐心地解释完,拿着木盆就要去扯使节的裤子。

“李芬珍,朕叫你来是替人看病,不是叫你替人脱衣服!”皇上又一次出手打断了我看病的进度,脸色不太好看。

我委屈极了,认真解释道:“皇上,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微臣不去瞧瞧使节的粪便,又如何能够准确下药呢?”

使节在一旁叫唤得颇是痛苦,我再顾不得其他继续去扯他的裤子,皇上再度阻拦我,我灵巧避开。他伸手拉住我的衣领,两厢争执下我右手中的木盆终于被成功打翻,盆内污秽物如有神助般尽数落在使节身上。

使节吐得更厉害了。

我愤愤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取过手中绣帕满是内疚地替使节擦身子。

不料手还没有碰到人一角,又被皇上拽了回来,他苍白的脸色此刻出奇阴沉,冷言冷语道:“你好歹出生医学世家,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难道不懂吗?”

我愁眉苦脸地反问道:“微臣是男子,使节也是男子,有什么授受不亲的?”

皇上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冲着我怒道:“李芬珍,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朕消失在大使馆!”

“走就走!”我亦朝他吼,转身走得头也不回。

叫我来大使馆看病的是皇上,现在叫我消失在大使馆的还是皇上,一天到晚就知道拿我当猴耍,简直莫名其妙!

5

不得不说我那日走得极是潇洒,可潇洒是暂时的,压迫却是永恒的。

隔天一早我刚进宫门,江贵妃便派了丫鬟领我进了西殿。

江贵妃一见我进来,连口气都不带喘便开门见山道:“事情进展如何?”

我无法告诉她这些天我忙着救治别人而无法照看皇上的事实,只得好言相劝道:“肾虚乃慢性病,急不来的。”

“急不来?本宫进宫三年无所出,你叫本宫怎么急不来?”江贵妃像是被人戳到痛处,倏尔暴躁起来。

她涂了蔻丹的指甲急急敲打着桌面,蹙眉思索半晌又道:“本宫等不及了,今夜你想办法在皇上饭菜里下药,子时我会借机去寝殿。”

“……皇上体弱,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怎么?李太医不答应?”江贵妃笑着反问,目光由上至下把我打量仔细,“不答应也可以,只是本宫听说净身房近来清闲得紧。”

原来是做太监啊,我松了口气,禁不住叹道:“那就好。”

“你说什么?”

差点说漏了嘴,我伸手摸了摸下巴确认胡子还在,这才改口道:“臣定当不辱使命。”

我们李家自太太太祖爷爷起便一脉单传,偏生到了老爹这辈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只生出我一个女儿来。

医院戒律森严,我一个女儿家再如何努力也是当不上太医的。老爹舍不得世代为医的家训断在他的手上,我只得硬着头皮女扮男装。

身为一介女子,江贵妃的威胁在我听来委实算不上是威胁,然则我又担心真到了被捉去净身房那一天身份败露,顶着欺君罔上的罪名满门抄斩,心里头寻思良久,还是准备冒险一试。

是夜,我趁着皇上接见外国使节的空档潜入他的寝殿,确定四下无人后偷偷取出藏在袖口处的药粉,一点一点地撒进盛满茶水的紫砂壶中。

“爱卿这是……做什么?”皇上的嗓音由远至近传来,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一心专注于下药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不由自主地抖了两抖。

生怕事情暴露,我二话不说便将带着药粉残渣的纸包私吞下肚,转身摆出僵硬的笑容望向来人,佯装镇定道:“回皇上的话,微臣听闻您寝殿的龙井实乃上品,微臣颇喜茶道,忍不住便来开开眼界。”

皇上也对着我笑,堪比女子白皙的手缓缓举起紫砂壶递给我,善解人意道:“既如此,爱卿何不尝尝?”

我努力维持住自己嘴角笑容的弧度,推诿道:“皇上乃九五之尊,臣就算是借十个胆子也不敢逾矩啊。”

“爱卿这话倒是说笑了,究竟是你胆小如鼠呢,还是胆大包天到对这壶茶水做了手脚?”皇上微微眯眸,淡淡的嗓音里有几分危险的味道。

什么叫骑虎难下?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我是真真切切地体会透彻了。

我当即下跪抱住皇上大腿,一把泪一把鼻涕地哭诉道:“皇上您真是冤枉微臣了啊!江贵妃威胁臣说不给您下药就要将臣送去净身房做太监,微臣也是迫不得已啊!”

这一哭心中竟还真有几分委屈起来,眼泪鼻涕蹭了皇上一腿。他却也不嫌弃,蹲下身握住我的手,凤眸凝视我道:“要朕原谅你并非难事,只要你答应朕一个条件。”

空气中的龙涎香气掺杂危险气息,我吸吸鼻子,哽咽道:“什么条件?”

皇上优雅一笑:“替朕当着江贵妃的面演一场戏,让她彻底死了这份心思。”

从我二人之间的距离程度判断,我立刻便猜出皇上要演得是什么戏码,可我现在毕竟是个男儿身,莫非皇上是断袖的谣言并非空穴来风?

我心中暗暗叫苦,指腹却探到皇上手腕处奇异的脉搏,不由精神一凛,正声道:“皇上,您这脉象不像是肾虚之状啊?”

脉象看似平稳有力,实则时强时弱,像是人为一般。昨日要替皇上诊脉时被他刻意避开,这才不曾察觉。

皇上并不打算理会我的质疑,反而一把手揽过我的肩膀。面面相觑下我大脑霎时失去思考,唯剩耳边姗姗来迟的江贵妃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她手指着相偎的我和皇上,颤颤巍巍道:“李太医,你……你可是个男的啊!”

我现下的确是个男子,理智上也尝试着摆脱过皇上的钳制,只可惜天公作美,我误打误撞吞下去的药粉竟在此时发作,惹得我浑身饥渴难耐。

我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皇上,对着他略带苍白的嘴唇,准确无误地亲了上去。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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